一句里羞恼不堪,若不是觉得他那伤口实在惨不忍睹,她都不会留下来听他掉节操,僵硬的转过身子,果然画面含蓄了一点,不过那赤着的上身依然壮硕的很有冲击力,她觉得对眼睛实在是和考验,连带着有些口干舌燥。眼眸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瞄到旁边还有一张供临时更换衣服的贵妃榻,小手指了指,“你到那上面去,我帮你处理伤口。”
卫伯庸这一次很配合的两步走过去,半躺下去,背后的伤口触碰到,眉头细微的皱了一下,姜云朵看了,那股怒气又再次升腾上来,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身子不是你自己的么?裂开流血了你觉不到疼是不是?伤的这么严重还敢洗浴你是唯恐它们不发炎是不是?你不是最冷静理智的么,你的冷静理智都到哪去了?”
她近乎恼恨的指责着,卫伯庸却只觉得因为这番话而浑身熨帖着,所有的伤口都像是得到了最好的抚慰,比起哪一种药来都要有神奇的治愈作用,甚至唇角的弧度不由自主的勾着,凝视着她的眸子里深邃无垠,却满满的都是欢喜的柔情。“是,这世上无论什么我都是理智冷静的,唯有你,云朵,你就是我的不冷静,不理智!”无可救赎!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姜云朵心神一颤,说不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