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还是感动,抑或是心酸,“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把我推到别人那里去,你明明就不是大度的,却还偏要当圣母,你,你……你这个自虐狂!”
    除了自虐,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卫伯庸从善如流,好脾气的全部应承着,“是,我明明不大度,却还要对他们公平公允,明明想要独占你,却一次次的把机会给了他们,明明是个妒夫……”
    “别说了!”姜云朵听不下去,那一声声从他的嘴里轻飘飘的吐出来,却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堵的她连声音都开始梗了。
    “云朵……”卫伯庸静静的看着她,眸底难得一见的闪过一丝无措的茫然,“你说我是不是不再适合……那个位子?不再适合住在这正则居里?”
    姜云朵狠狠撇开眼,看到旁边放着一个大大的药箱,里面什么东西都有,走开几步拿回来,坐在榻的边缘上,开始给他处理伤口,动作很轻,可语气很重,“你不坐那个位子谁还能来坐?”
    卫伯庸苦笑,声音艰涩,“也是,谁来坐都会是一身的伤!”
    姜云朵手下一重,见他微微的皱了眉头,才恨恨的道,“你也可以自私一些啊!也可以不用回回都那么大方贤良,不用每次都只是成全,也无需什么都忍耐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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