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办。我也看开了,横竖落了个孙子,不算亏。”
一场婚姻,一拍两散,谁也不是赢家。老太太抱怨着:“赛家那姑奶奶是泥鳅托生的,这么爱搅浑水。咱们佟家的日子她过不惯,请她上别家受用。”转头吩咐三老爷,“你再给寻摸个好亲家,咱们常格人才好,又有出息,回头另续一房,叫她哭去吧!”
三老爷是玩家,遛鸟、养金鱼,四九城的名门遍布他的足迹。他朋友多,路子也野,要找个把亲家不在话下,现说现就有,竖着大拇哥摇了摇,“二嫂子,你门儿里能清理干净,我立马给常格说一家。正红旗他他拉氏,山西布政使善泰家的小姐,识文断墨,长得比赛家姑奶奶漂亮多了。”
二太太来劲了,前头怕常格婚姻失败,走上邪路子。既然马上能有人填补,那再好不过了。
老太太深深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这话也就是唱高调,哪个当爹妈的能撒手不管?好了,既然事儿都说定了,吃饭吧,不能为个外人亏待了自己的肚子。”
一行人往花厅去,老太太携着颂银问:“原说今儿要上夜的,怎么又回来了?”
颂银伺候她坐下,应道:“豫亲王传话给阿玛,说明儿他府上有堂会,要我过去帮着料理。”
老太太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