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堂会怎么还要你帮衬,他王府没人了?”
    颂银心说自己也纳闷呢,只是不敢在老太太跟前提起宫里发生的事,怕她担心。横竖这回叫上她,应该没什么好事儿,她自己要警醒。再不济带上什么防防身,应该不要紧的。
    她宽慰老太太,“人家是旗主子,叫了就得去。想是豫亲王府没有当家福晋,来了客人侍妾不方便出面。我既然在内务府,帮着料理也没什么。我自己会留神的,老太太放心。”
    “去是应当的,可你到底是个女孩儿,随意登别人的门不方便。”说起这个又想到容家,嘟嘟囔囔抱怨着,“上回钱粮胡同偏让你留宿我就不高兴,我虽喜欢容实,奈何他家老太太是个鬼见愁。一大把年纪了,也没个成算。你住在他们家,他们是没什么,儿子不怕坏名声。你呢,姑娘家的多吃亏呀。”
    颂银笑了笑,“那回真是病得不成,不怪容老太太,人家是好心。”
    既然她不计较,老太太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而问:“你和容实是不是有什么说头了?”
    旁边的让玉听见了,横插一嘴说:“瞧好了,别让人骗了。那人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
    她说完就被老太太一顿呵斥,“小孩儿家的,懂个什么?管好你自己就是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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