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消停了。
结果…他凑近我耳边,“我想你了。”
暗示性的话语,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加重了我的羞耻感。
他的一句话,接下来的演奏我没法再集中注意力。
演奏结束,顾年拿走我手里的鲜花,“挽着我。”
我和顾年一起上台献花,轼信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喜悦。
“祝贺你演出成功,我们先走了。”顾年转身就想走。
“璃珞…为了庆祝我演出成功,我们出去喝两杯吧。”
我看见顾年挑了挑眉,“好啊。我们家里有珍藏的好酒,欢迎来我家饮酒。”
“……那就打扰了。”
“不过,今天太晚了。我和璃珞还需要休息,改天吧。”
他把“休息”二字特意咬重,我想起他在演出时,暧昧地对我说“我想你了”。我没出声,只顾把头低着。
“……”
“那我们先走了。”
回家路上。
我开了车窗,晚风吹走我的燥热。
“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你会弹钢琴?”
我想起婆婆跟我说“给彼此一个相互了解的机会”,一句“没什么好说的”硬生生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