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恩…从我们认识到结婚,这一切好像过得太匆忙,也找不到适合的时间跟你讲一讲我的事。”
他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我,“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
我很开心,他这一句仿佛给了我和他一起永远生活下去的信心。
“我的钢琴老师是轼信的爸爸。轼信的小提琴也是高叔叔教的。高叔叔平时待人很温和,但是对于音乐是十分严谨的。琴练久了也会烦的,我和轼信就想办法偷懒…”
“我和轼信拿热水袋捂在额头,让额头发热,假装发烧。可是,大夏天的,一看桌上放个热水袋谁都清楚怎么回事。于是,我和轼信挨了高叔叔骂。轼信……”
“你的童年都是跟高轼信在一起的?”顾年冷不丁地插一句嘴。
“恩……你…生气了?”
“没有。到家了,下车吧。”
我刚要下车门,顾年就把我抱起来走进家门。
三步做两步迈向卧室,我被扔在床上,他立马欺压过来。
“在音乐上看你听得那么认真就想操你,狠狠地操你。”
“你…你…精虫上脑啊!”
“一看见你,我就精虫上脑。”他一边说一边解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