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东方宇把刀与碗放在手边,却迟迟没有行动。他凝视着红玉,像是在劝说。
他说:“红玉,药质之血,用了一次,世子也许就再也戒不掉了。”
红玉咬了咬嘴唇,她懂东方宇的意思,但她别无选择。她直接把刀夺了过来,用力往手臂上割去。
纤细的手臂霎时多了一道口子,血流淌在手臂上,落入了那个瓷白色的碗里,等到血量快到碗口处时,东方宇迅速在红玉手臂上洒了一种白色的止血粉末。
“够了。”他道。“你好好休息。”
长安如今命悬一线,他不敢再多做耽搁。他拿起白碗,起身就走。
这时他的身后却响起椅子倒地的声音,他回头一看,长椅倒仰,红玉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东方宇没空去懊恼自己的不细心,他只能尽快的给红玉做一些紧急治疗。他的用量用法精准无误,待给红玉喂下药后,他便把红玉抱上自己的床,急忙出去给世子配药去了。
红玉醒来的时候,外头是一片漆黑。
屋里头只有几盏煤油灯,煤油灯昏黄的光线让整个药房柔和了不少。
“居然过了这么久。”得到长时间休息的红玉,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不少,她扭扭脖子,看见一抹白从屋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