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
她头一次听人这样说,头一次觉得自己珍贵,又头一次觉得自己又烂又贱,肮脏无比。
这种脏让她浑身不自在,当晚在夜店更放肆地发泄自己。
第二天接到Dyn电话,问她要不要听他给小朋友上课。
佘嘉欣冷笑,说你还理我?
Dyn听出来她怒火,语气不安中透着真诚,说和这个无关。他之前答应过她,带她看小朋友上课,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等她挣扎着从两个男人旁边下了床,更觉得人生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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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嘉欣断断续续说了几句,都是些他凭什么就这么干净,这么单纯,瞧不起我之类的话。
池骋从她话里猜了个大概,约摸是在Dyn那儿受了挫,碰上真情实意的人了。
佘嘉欣打了个酒嗝,手里没拿稳,酒瓶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好像被这声音吓到了,站起来以后,揉了揉头发,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
池骋见她站起来晃晃荡荡,也站起来,怕她随时摔了。
她好像才辨认出池骋,定定地凝视了他几秒。
突然眼睛赤红地冲上前,揪着池骋领子。
“我操你妈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