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池骋一头雾水。
佘嘉欣笑得凄惨,“我们那天睡过,你忘了?”
池骋看了眼那边站着的施泠。
低声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佘嘉欣松开揪他衣领的手,往下移去拽他裤子,“我他妈的得了淋病,是不是你脏?”
池骋咬牙切齿,“我们戴套了。你自己也不想想还跟谁睡过?”
佘嘉欣还是情绪崩溃一样要看个究竟,死命拽他裤子,“不是你还能是谁?”
施泠冷眼看着他们。
池骋看见她看一出闹戏一般的神情,火气也上来,他松了手,任佘嘉欣动作。他本来就肌肉紧绷着,被她用力扯拽之下,内裤边缘和人鱼线都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肌肉线条还随着他说话和用力隐隐流动。
“行,你有种就脱。脱下来没有你给我从这儿跳下去。而且我他妈要是没戴套,你现在就该堕胎,不是淋病了。”
佘嘉欣被他语气镇住,停了动作。她平时由着性子玩,本以为是昨天晚上那两个外国人,知道淋病有几天潜伏期以后脑子跟浆糊一样。她清楚他们上次做了措施,怨上池骋只是她绝望之下的无端攀扯。
佘嘉欣红着眼睛看他,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