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氏道:“有什么委屈不委屈,两家这么近不管她是出了门还是没出,都在我脚跟前。”
    想到何家遭遇的不幸,黄大婶子上前一步,抓住何曾氏的手,略微思索,只安慰道:“你也多想开些……”
    “能怎么样?我也只能往开了想。”何曾氏有气无力地说道。
    黄田牛站在一旁,听完后,却问道:“那大栓哥决定了几时启程呢?”
    何曾氏道:“我家阿生的同窗说,半月后跟着商队一道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黄田牛点点头,“那便好。阿生的同窗可真是菩萨心肠。大栓哥能与他们搭伴,我这心就放下一半了。”
    说起许淮,何曾氏敛去面上的难过,充满感激道:“可不是,阿生能与许家哥儿相识,是我们一家子的福气。他前前后后帮了家里多少忙,便是数也数不过来了。可家里没什么能帮到对方的
    ,我这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
    托许淮帮忙在益州找人,何曾氏整理了一笔银子送上去,许淮是怎么也不肯收,并扬言要是送钱那就生分了。最后没办法,家里只送了些土物过去。
    不过幸而儿媳妇懂点医术,许淮娘子又怀了身孕,张惜花帮着去定期瞧瞧身体。另外,许淮的老母亲有积年的老寒腿,张惜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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