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治疗得减轻不少,直到现在,许淮老母亲还时不时请张惜花
    上门给瞧瞧腿,开些减缓疼痛的方子。
    说来说去,家里还是靠着儿媳妇还了不少人情。
    黄大婶子道:“那许家哥儿,我也瞧见过。端得是一表人才,满身的正气。家里与他家交好,可真真是我们的福气。”
    何曾氏点头。
    黄田牛道:“嫂子,咱们家里虽然没什么能力,大栓哥要远行,我们也会帮着照看家里的。”
    何曾氏露出感激的表情,直说道谢的话。
    黄大婶子想到儿子婚事提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需要注意的事项,便跟何曾氏两个人商量起来。
    两个人在同一村子村子成亲,少了很多迎亲的路程,不过该采办什么、当天要请的人,酒席是准备些什么菜式等等都要步步到位。
    大大小小事项商议完,何曾氏才提脚往家里走。
    到家时,何曾氏瞥见老伴蹲在屋檐角抽烟,吸一口,皱着眉头又敲敲烟杆子再吸一口。
    “不是咽喉不好吗?怎么又抽上了?”何曾氏埋怨道。
    何大栓咳嗽一下,道:“我这心里烦,抽两口痛快些,黄家那边怎么说?”
    “烦也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何曾氏唠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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