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做些零碎活计。
老大娘的儿子媳妇从外地务工回来,回家过年,两人都是善良朴实的人,待他很亲和,可他是有心思的人,始终不敢过分亲近,怕露出一丝行迹。
老大娘的儿媳还积极撺掇着替他介绍人家。
田五畴的出现大约就少不了该儿媳的引线搭桥。
这一年,他十九岁,一副青葱外表,一个苍老心境。
最终,他的身边只剩下田五畴一个追求者。
平心而论,儿媳介绍的人都还不错,可能怎么办呢,他是有苦难言。
最后,他对田五畴的态度连老大娘一家都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太过贪婪,仗着一点姿色要这要那,却又不肯答应成婚,这种心思实在要不得,于是轮番上门规劝,义正词严,逼得他只好另觅他处。
然而觅了也没用,田五畴在,热心的大嫂大娘们更在,他的耳边终日飞舞着“嫁人嫁人”这样的言论,更别说还有那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媒婆三不五时地登门造访。
他能嫁给田五畴,与其说是受了田五畴的感动头脑一热,不如说是天·朝大妈们的集体功劳。
为此,连身为旁观者的夏芩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大妈威武!
绣绣君问:“如果你有这样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