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你敢告诉你夫君吗?”
夏芩:“不,”严肃地,“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在。”
绣绣君白她一眼。
夏芩:“后来呢?”
后来。
新婚两个月,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
田五畴醒来后,脸阴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天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焦躁气息,他一声不吭地穿上衣服,穿上鞋,丝毫不顾身边还有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更是连表姨兄的事都忘了,直接夺门而出。
这一去,又是两个月。
让一个男人由直变曲这种事,有的人只需要一晚,比如说绣绣君,有的人则需要漫长的过程,比如说田五畴。
再一次归来,宋绣绣仍在。
他倒是把那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贯彻得很彻底。
田五畴很沉默,比上一次还沉默,宋绣绣殷勤服侍他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的心思重重,只是当宋绣绣故技重施,又要祭出那瓶夺命酒的时候,田五畴一把按住他,缓声道:“这一次我想醒着。”
“什么?”
田五畴看着他,目中波光微动,字字清晰:“这一次我想醒着。”
宋绣绣懂了。
心中霎时响如雷鸣,是的,他在紧张,一个熟透风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