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即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走到床前打开了一扇窗户,然后礼貌地一笑,“不介意。”
江昭阳尴尬地一笑,不过依旧很快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香烟,颜以冬则摸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二锅头,继续喝了起来。
此情此景,颜以冬忽然有些哑然失笑,他们俩,一个“烟鬼”,一个“酒鬼”,这屋里也算是“两毒俱全”了。尽管她明白自己喝酒的目的只是为了能睡个囫囵觉,但是睡前必喝一瓶二锅头的女孩,多多少少都是遭人嫌弃的吧?
“嗳,大叔,你见过其他得超忆症的人吗?”她好奇地问。
“我还不到三十岁,你叫我什么大叔?”他却抓不住重点地反驳道。
“那我也才二十多了,你叫我什么小冬?”
“你再二十多,不也还没毕业嘛……”
颜以冬被这句话噎得难受,却又无法反驳,江昭阳胜利似地一笑:“超忆症可是罕见病,我哪能见到那么多得这病的,能见你一个就不错了。”
说到这,他突然缓了缓,然后问了另一个问题:“嗳,我有一点很好奇,你男朋友到底是因为什么跟你分手的?”
颜以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犹豫了一下之后如实说道:“他说,在跟我交往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