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他放过几个屁都记得清清楚楚……”
“哦,原来你是被屁打败的。”
颜以冬:“……”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后,颜以冬忽然觉得酒劲上来了,迷迷糊糊地想要拉灯,江昭阳却阻止了她,他拍了拍手边民警刚送来的调查笔录,“我还要看一会调查报告,你先睡吧。”
颜以冬刚躺下,他有些不放心地问:开着灯你能睡着吧?”
“能,我经常开着灯睡。”
“嗯。”
借着酒精的催化,颜以冬睡得轻车熟路,好像完全没有受到陌生环境的影响。
江昭阳靠在墙上,叼着烟,逐页翻阅着手里的调查报告,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钟,他才把报告全部看完。
当他用手把报告合上的瞬间,里面的几个疑点便马上浮现在脑海里面:
为什么这村里的人数几百年来一直保持在1007人不变?而现在,却只剩了200多人?拐点在哪?
为什么村长杨二狗如此嚣张,报告中却对这位村长平日的劣迹只字未提?
难道说他刚才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