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句初见时刻意的寒暄。
    从某种角度上而言,父子两是相似的,他们都生性冷漠,待人凉薄,向来就不是那些能将人心口捂化了的知心人。
    从陆家出来,李文瀚踩着月色开始伤春悲秋起来。
    他一边开车,一边试图在陆行州面前挤出半点真情,歪着头问:“是不是没想到,你爸当年那么个大人物,到现在,竟然也成了只能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糟老头子。”
    陆行州没有回答,他靠在车窗边上,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自己养着的那盆兰花来,这几天雨水多,今儿早上正巧发了新芽,矮胖的身体摇在风雨里,滑稽得很。
    李文瀚望着雨水里淅沥的前路,想起来时陆萌的嘱托,不禁放慢了车速,唉声叹气地发问:“不过,他现在油尽灯枯,说的话总也不会再害你。结婚不光是长辈对你的期许,你妹妹也是。如果今天这个你不喜欢,还有别的,陆家介绍的总比你妹妹看上的要靠谱许多。我听说刘家小姐就很不错,从冰岛留学回来,夏天抱着凉快。刘阿姨提起的那个章小姐章悦我也见过,长得有些胖,是微胖,看上去只能算是圆润,但娶回家里,光是放着也很喜庆。”
    陆行州身体往后一靠,看着他,回答得波澜不惊:“章悦比我们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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