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时戈说:“但吸烟对身体不好。”
俞菲被他逗乐了,瞥他一眼,“那之前是谁在车里吸烟的?”
“你不一样。”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在意,倒是在乎她的身体好不好。
俞菲很想说你又用这种话来扰乱她了,可她只是叹口气,说:“算了。”
她看向窗外,语气淡冷:“我才回永兴市不久,你知道的吧。”
“嗯。”
“其实不是我想回来,是我妈想回来,如果不是她,我真想这辈子都不再来这里。”
江时戈的语气有点冷:“为什么?”
“因为……害怕。”
这个回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她会说这里没有让她想念的,或者是没必要,但她竟然会说自己害怕。
下午的天气最是炙热,江时戈开了空调,俞菲不觉得凉爽甚至有点冷。
“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爸做生意在山里出车祸死了,车和尸体一起掉悬崖下面找都找不到。我爸过世后我才知道家里已经欠了不少外债,好不容易把房子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之后才终于还清了。后来,在我爸的葬礼上,那个泼我酒精的女人拿着刀子来闹,我妈吓到了,然后……她就病了。”
她说这些话时江时戈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