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我也会说,可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要的。阿珑喜欢音律,仰慕秀之先生,这些都很好。”
可以成全她。
但这之前,必须做他的女人。
对待还未发生的事情,简珩通常有着敏锐的警觉,包括感情在内。
他想起荀殷的脸,成熟的轮廓,深不可测的武功,无不让人暗暗的微妙。
更微妙的是荀殷状似不经意落在阿珑身上的眼神,令简珩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不久之后,这种微妙露出真面目,原来是男人对情敌本能的排斥。
如今有了夫妻之实,简珩觉得终于不用患得患失。
“我想办法让他收下你。”他觉得这个消息会令她开心。
“不必。”她回。
轻落落的两个字回荡在厢房。
当一个男人处心积虑讨好女人,没有什么比拒绝更伤他自尊。
简珩拧着眉。
“闹情绪也要有个度,我不想跟你冷战。”他声音有些哑。
冷战了一个多月简直受够了。。
“我想躺下。”她说。身上的伤坐着更疼。
是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眼里的狂野闪闪发亮,她越痛苦越想缩成一团,他就越快活,连表情都有些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