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做完了再换上这副温润如玉的面孔,骗得了谁?
简珩有所顿悟,耳根竟有些热。
玲珑被他重新放回床上,他吻了吻那两片冰凉的唇,旋即起身大步离开。
两名年纪略大的侍女款步走入,撩起纱幔,以玉钩固定,轻轻扶起床上一动不动的玲珑。
“姑娘,让奴婢伺候您清洗。”
她们温声细语,却没有一丝感情。
玲珑根本就站不起来,几乎是被两个侍女架起的,有人将宽大的衣袍罩在她狼藉一片的身上。
走进净房,一名侍女试了试水温,柔声道,“水温很好,可以扶姑娘下来。”
扑通一声,扶着玲珑的侍女根本就没料到她竟在这个时候死死的晕了过去。
引起一片小声的惊呼,最终还是有人把她的身子擦干净,抱回已经重新铺上干净被褥的床上,又上了疗效显著的药,止了疼。
玲珑闭着眼,似乎陷入了安静的睡眠。
“放开我,不要……”她在梦里哭着说,身子蜷缩成虾米的形状。
漆黑而光怪陆离的梦中,是谁伏在她的耳际,坚定而温柔的说,“不要也得要!”
微弱的月光下,简珩侧着身子单手撑起身体,淡淡的打量着初经/人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