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病着,所以偌大的灵堂只有他们两人。
近来谢家事多,来吊唁客人都生怕惹上是非,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除了几个亲近的肯多说些劝慰的话,其他人都怕有个牵扯,倒是昭宁今日偷溜出来看她,抱着她说了好一会子话,一句没提谢家那些糟心事,只是跟她说些趣闻,对她这种浮躁性子来说,已经十分难得了。
华鑫看了看两只长明灯,确定里面的油脂足够,不会熄灭,这才走到谢必谦的棺木旁,上了几柱香,又绕到一边,随意取了几片纸钱放进火盆里,她看了看静坐在一边不发一语的谢怀源,问道:“会稽那里回信了吗?谢怀流回不回来?”
谢怀源这才动了动,慢慢地嘲弄一笑道:“他说了,他在会稽还有要事在身,赶不来吊唁了。”
谢必谦刚死那几日,会稽传来消息,说是犬戎大举来犯,已经快顶不住了,皇上本想夺情让谢怀源出战,但却被静怡夫人吹了几句枕头风,又说怕谢怀源专权,皇上便起些了别的心思,干脆封了谢怀流为大司马,让身在会稽的谢怀流代替谢怀源一战斗,他老人家估计想着反正都是一个爹生的,也差不到哪去。
华鑫心里转过这些心思,叹气道:“皇上这几年越发…,放着良臣名将不用,偏爱听那些小人的吹捧之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