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谏言也不予理睬,只一味地听妇人言…真真是…哎!”
谢怀源道:“皇上近年一直防着我,我清楚的很,只是…”他慢慢道:“没想到他居然会选谢怀流替代我,真是匪夷所思。”
华鑫摇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避避风头也不是坏事,只是这般让你叫出军|权,你就甘心?”
谢怀源道:“并非每个人都有韩信之能。”
华鑫悟了,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其实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自信,一个只能率领五千人的中尉统领,就不能让他做要统帅五万人的将军,多大脑袋配多大帽子,在她看来,谢怀流那人走鸡斗狗,眠花宿柳还行,可让他统御军队,只怕连五百人都统御不了。她想了想道:“你有应付的办法,我就不瞎操心了。”
此时虽是盛夏,但灵堂里为了防止尸体腐化,镇上了许多的冰块,被夜里的冷风一吹,让她打了个哆嗦,谢怀源见状,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低声道:“你先睡会儿吧。”
华鑫最近不光要给谢必谦守灵,还得负责迎宾,规制下人,忙府里府外的各项事,确实已经倦极,因此也不客气的缩在他怀里,嘴里有些含糊地道:“那你准备把郁喜和曹氏怎么办?”
谢怀源抱着她姿势有些笨拙地轻轻拍着,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