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眨了眨眼,端坐的人影消失。
许是今晚风雨如肆,他又想起陆浅衫。
他弹了弹西装上的飞蛾残翅,忍着不适,心想,愿意给他撵走飞蛾的人很多,不差一个陆浅衫。
……
晚自习下课,傅忱先回去洗头洗澡,不然他总觉得浑身都痒。
……
“你怎么才来。”尉迟抱怨。
“闭嘴,别说得你家有门禁一样。”
“那倒是,谁不是有夜生活的人。”尉迟热情地摆开一桌麻将,“我们输了喝酒,你输了出钱。”
傅忱无语:“人民教师的那么点工资你也惦记,出息。”
一小时后,傅忱一分钱没输,反而喝醉了,但看着就跟正常人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眼神清明,还是一副豪门贵公子的派头,举手投足都是优雅贵气。
但从他嘴里出现“浅衫”这两个字开始,大家就知道他醉得不清。清醒时的傅忱从来不提及自己的恋情,好像真的过去了一样。
“欸欸欸别光看着,搭把手,傅忱怎么又沉了……哎哟死沉死沉的……今晚哪里磕错药了平时也没醉这么凶。”
又两个人围上来,扶着傅忱往外面走。
“浅衫,我要去找浅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