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开车,山路不好走,要吐……”
“别吐别吐,马上到了。”
眼看要到了车边,傅忱突然清醒了一瞬,笔直地走向驾驶座的车门,“我自己开车……”
两年前,傅忱去找陆浅衫老家找她复合,他穿着挺括的高定西装,在盘山公交里挤了一个下午,衣服汗浸成腌咸菜,吐得昏天黑地,终于狼狈不堪地抵达大山深处的陆家村,反而被告知女友全家搬离的消息。那次挤公交给傅大少爷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把车门锁上别让他开!”尉迟高呼,一群人在这还能让傅忱酒驾了!
手忙脚乱地把傅忱骗到了后座,却因为没有方向盘被识破。
一群人都折腾出了一身汗,傅忱偏偏就要开车。
“知道老贺酒量不好,这酒怎么就没藏住呢?”一个染着绿毛的小年轻叹气。
“他鸡贼啊有什么办法。”尉迟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在超市门口发现一个儿童投币摇摇车时,眼前一亮。
有方向盘!
三分钟后,长手长脚的傅忱委屈地挤在绵羊外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