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一旁桌子上,林寒嘟嘴,“妈妈是我在乎的人,如果要结婚,你也要将她当做妈妈一样。”
    微微斜目看向不高兴的人,寻南墨转身离开。
    客厅里,是独自坐着的母亲,手里握着一杯有些冰凉的水。见寻南墨走出,她没有说话。
    高挺之人站在母亲面前,脸上毫无血色,情绪看着更是淡淡,“你好。”
    这辈子,他第一次说这个词,所以,有些不顺畅。
    抬眼看他。母亲需要用仰视的角度。
    习惯了这样被看的人,自身就用了高傲的态度和垂目审视的眼神。
    母亲起身,依然无法与他视线平齐。
    “渴不渴,要喝水吗?”母亲有和他一样冷淡的声色。
    垂目想了想。他必须拒绝,因为他不了解面前的人。可是,他又不能拒绝。这是林寒在乎的人,以后他们结婚了,这也要成为他在乎的人。
    “不说话就是喝了。”母亲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递给她,可能是放了‘生血’的水。也可能是已经喝过的水,都有寻南墨讨厌的脏。
    盯着杯子,很想打碎它,这样就不用喝了。
    要不要这样做?林寒又看不到。
    寻南墨很少这样纠结,竟然还是因为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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