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该死的水。
结婚有什么好?还要被约束着才能生活。至少到现在,寻南墨没有察觉到结婚的半点儿好处。
他真是后悔,为什么要看女人的身子。
接过母亲手里的水杯,犹豫地凑近嘴边。寻南墨闭眼饮下。
还好,这杯水和‘生血’没有关系,只是普通的水。
将杯子还给母亲,犹豫要不要说‘谢谢’。林寒在的话,会让他说吗?
“家在哪?来这儿做什么?”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
环视这座房子,寻南墨曾经来过,先于现住这里的一家人,更早时期来过,陪着林傅钟。所以,他对这座房子的感觉和熟悉,要远胜于这一家人。
“‘荀镇’。来看看她的伤势。”不多一个字的回答,是那种问什么,只回什么的态度。不礼貌,听着也别扭。
对比人情味完全不如张申俞的人,母亲苦笑,“真跟她爷爷一个眼光,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数落一句后,母亲下了逐客令,“小寒需要休息,你改天再来看她吧。”
“妈,我都睡了一天了。”林寒扶着门走出,脸上的烧红还是没有褪下去。
转身扶着手上没有支撑的林寒,只有寻南墨看到了她后背一高一矮正在愈合的骨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