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好来,谁她句句直击要害,且有理有据,一时间竟让太后不知该如何将谈话继续下去了。
好半晌,她才蛮不讲理的说道:“你可是先太傅的闺女,又是他亲自开蒙教养的,也算是皇帝的师妹,旁的妃嫔说不得的,你都说得,单看你尽心不尽心了。”
俞馥仪哪受过这个罪,半蹲着这么一会子,腿便开始发麻,虽不至于摔倒在地,但总归是不好受的,于是她直接两只膝盖往地毯上一跪,伏地道:“并非嫔妾不尽心,而是嫔妾无能无力,请太后恕罪。”
“哀家不过吩咐你这么点子小事儿,你竟如此推脱,显然是没将哀家放在眼里,看来不惩罚你是不行了……”太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炕桌上,当即就要宣布对俞馥仪的惩罚,突地司马睿的声音插-进来:“不知德妃做错了什么,竟惹得母后如此生气,母后说出来给儿子听听,儿子替您罚她。”
太后浑身一僵,说道:“皇帝这个时候不是在上早朝么,怎地到哀家这里来了?”
“今个儿无甚要事,便叫他们早些散了。”司马睿往炕桌旁的另一只锦褥上一座,龙脚抬起来朝俞馥仪所在的方向踢腾了一下,问道:“你说你,朕才离了你一个时辰,你就干出惹母后生气的事儿来,叫朕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