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门,就冲晓芙怪热乎地喊了句:“姐!”
又瞅了一眼正要去上班的致远,犹豫着喊了声:“叔。”
空气瞬间静默了。
晓芙紧咬着嘴里的一块软组织才没笑出声。
马院长到底是马院长,笃定地点了点头,招呼了句:“来了?需要什么跟你姐说,啊?!”然后就换鞋离开了。
“傻丫头,那不是叔,是你姐夫。知道不?”晓芙笑着纠正。
尽管在老家就听过一些这个城里表姐的花花事儿,桂香还是一脸的惊愕,她真把那人当成表姐的公公了。
晓芙爸的判断是对的,第三天午后,桂香已经能麻利从容地轮流给俩孩子洗澡了。孩子一沾水就成了两条滑不溜揪的胖鲤鱼,桂香却像个最有经验的渔夫,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俩拾掇好了,双棒儿也难得不哭不闹,还舒服得打起挺来。晓芙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桂香啊,姐要有你一半的灵巧劲儿就好了。”她说着拿大毛巾把一个孩子先裹到床上。
桂香憨憨一笑:“姐你是文化人,干大事儿的,这些活儿你没工夫学,不然还不一学就会。”
每个人都轻松了一大截,致远又晨跑去了,晓芙开始利用富余时间着手准备回去上班的事儿,晓芙妈也不用一大清早就往女儿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