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每天致远一回来,桂香就一刻都不多耽搁,回表舅妈家去,睡表姐婚前的“闺房”。
致远和晓芙就留她:“吃了晚饭再走吧?”
桂香马上红着脸嗫嚅道:“不了不了,舅妈给我留饭了。”话没说完,鞋都换好了。
等她走了,致远挺纳闷地问晓芙:“这孩子怕生?”
“她不是怕生,是怕你。”她拿手把他额头上的三道竖杠熨成一马平川,“马院长,你太严肃了!”
“嗨!”他轻轻躲了一下她的手。
不让桂香留宿晓芙和致远那儿,是晓芙妈的安排,桂香还没开工,晓芙妈就悄悄嘱咐女儿:“什么时候都不能脑子一热,留她睡你这儿,一来你和小马年轻夫妻,二人世界,诸事不便;二来到底是个年轻大姑娘,你多少要防她一手——”
晓芙觉得耳朵被污染得都要发炎了:“妈,你的内心怎么就这么龌龊呢?马致远要真有什么歪心思,医院里里外外多少花枝招展的女医生女护士女病人,我防得过来吗?!”
“净扯些不着边儿的!听妈的没错!”
……
说话就到了“六一”儿童节,傍晚时分,晓芙接了一个电话,是同事老董打来的,先是公事公办地通知晓芙:“周总明天上午要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