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陆郁心里依然五味杂陈,拎着书包肩带的手有些发凉……
离此地不远的地方。
苏彻靠坐在公交站牌的椅子上,手里点着根烟,他看起来有些失神,红色的火点孤独地燃着,很久也没看他抽上一口。
没过多久,晚上最后一班公交到了,这也是这个时间整条路段的最后一班车。
“哐”的一声响,车门开了,可苏彻却没有起身,司机是个性子火爆的中年男人,等了十几秒也没见他要上车,顿时气急,骂了一声:“不上车装你妈的深沉呢!浪费老子时间!”
苏彻丢了烟,用鞋尖碾灭烟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消息。
心情又沉了几分,苏彻抬起了眼。
他高大俊朗,眼神并不凶厉,但却冷的像一只在雪原上奔跑的孤狼,盯着人的时候好像能透过眼珠看进骨子里,没来由地给人一种寒栗。
司机被苏彻的眼神吓了一跳,低声骂了句,飞快地关了车门,一脚油门跑了。
公交车刚走,后面紧跟着一声排气管的轰隆巨响,一辆在夜色里依然黑得发亮的改装摩托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苏彻的脚边。
车上坐着个全身黑的人,他把头盔摘下套在后视镜上,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