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彻哥,这么晚了,去哪儿溜达?”
苏彻从后座的架子上解下另一只头盔,抬脚踹了黑衣人一脚,黑衣人“啧”了声,不情不愿地下了车,看着苏彻抬起大长腿,一屁股坐在了前头。
“点将台。”苏彻套上头盔,声音被压在厚实的头盔里,有点闷。
黑衣人挑起眉,一屁股坐在后座,他长得威武,一脸的英气,比起苏彻来要更加硬朗,“猜到了。”
摩托车轰隆一声启动,像一只离弦的黑色箭矢,在长街橘黄的路灯下恣意飞驰。
而此时的陆郁正躺在床上,一件一件地从书包里掏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三寸长的折叠刀,一瓶红得像血一样的喷雾,一条一米来长的铁链,一个手机,最底层还有一个皱得不像样的套套。
这些都是什么鬼……
陆郁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折叠刀和手机就算了,辣椒水狗链子和那东西都是哪来的?
毕竟过了六年了,陆郁好多事情都在自己刻意的遗忘下回忆不起来了,但她知道自己当初的性子,这些东西,恐怕都是拿来折磨人的,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