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许流年下意识挣扎捶打,又极快地停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触觉,是程迩然回来了。
未及说话撒娇发火,程迩然的手狠狠地勾住她的脖子,嘴唇焦渴地吻了下来,像沙漠中行走的濒死的碰一绿洲,失控疯狂。
重逢后饱食终日,有好些天没有这样了,许流年恍恍惚惚觉得,他过于兴奋了,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又似是极度压抑后迫切地需要爆发,手指深深地掐进她颈部肌肉里,没有尖利的指甲,可那处没什么肉,骨头都被扎痛了。
这一夜程迩然的体力格外好,翻来覆去不见疲累,全然黑暗的环境让许流年有种溺水的错觉,额头身上全是汗水,分不清哪些是程迩然的还是她的,沉暗里她甚至感觉到汗水在皮肤上滚动,还有身体的热力蒸发出来的水汽。
很久很久以后,许流年觉得自己被整得窒息过去时,程迩然终于魇足地打住。
“你今晚吃牛鞭了!”许流年哑着嗓子骂。
程迩然没回答她的问题,用力抱住她,力度大得许流年有瞬间觉得自己的胸骨被他勒断了。
“流年,我想要个孩子,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静寂里他的心跳如鼓,极是清晰。
他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