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想用孩子加强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也许,他认为,有了孩子了,自己就不会离开他了。
许流年莫名酸胀起来,为着不能明言的苦楚。
“如果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你是不是就要跟我分手?”压下心头的悲哀,许流年嘻笑道。
“哪有不能的道理,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程迩然也笑了,松开许流年,啪一下按亮床头灯,站了起来,就在床上扭动,活力十足展现他的雄健体魄。
笔直修长的一双腿,肌肉匀称,线条流畅,猎豹迅猛的飞扬肆虐的力量感,许流年一双眼被牢牢吸住,不能转动分毫。
这个男人是如此英俊迷人,抛开他的身份地位,他对她的痴情,单是外表和气势也足以让她在以后的岁月里,无法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没有像以往那样事后一夜好眠,这晚许流年一直做着噩梦,梦里又回到从山坳里那个老男人家中逃出来的日子,田地黑黢黢的,山林也黑黢黢的,没有尽头的暗黑,她猫着腰,小心翼翼,未敢发出一点声响。
不停地爬啊爬,脚底膝盖磨破了皮,一双手都是血,却始终爬不出山林,看不见一点光明。
醒来后已日上三竿,程迩然去上班了,餐桌上隔水炖锅通着电保温,程迩然煮了早餐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