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可有什么想看的或是想听的?”
千花看了看他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都散了吧。”
其他人收拾了器具都散了,只那个乐工是个脸皮厚的,不肯死心,作出一副很贴心的样子:“小娘子是否有心事?”
这位小娘子显然被某件烦人的事情缠扰着,像她这种年纪的小女孩最好哄骗,乐工暗暗打量着她身上价值不菲的饰品与佩件,决心至少要捞一件走。
这乐工年纪不大,长得油头粉面,平素很得那些贵夫人们的喜欢,自以为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不在话下。他平日虽说得的赏赐并不少,可他好赌,因而手上一直也紧张得很,近来更是欠了一大笔债,被人追得紧,能捞一笔算一笔。
千花偏偏最讨厌他这样的,只觉得他油污满面,不堪入目。
“你走开,不要你管。”千花掩着鼻子,隔开他身上香粉的味道。一个大男人,抹什么香粉?
乐工从未被人这样说过,顿时被激起了好胜心——他认为只要自己坚持,总能叫这位小娘子乖乖听他的话。
“小娘子,我虽身份卑贱,可家中没落之前,也是同小娘子一样娇贵的。小娘子的心事不妨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小娘子想个好办法呢?”
千花若是讨厌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