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振,你了解滕颜这个人么?”狐之琬眯了眯眼,懒洋洋地说道。
徐子振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户部不同分支各自为政,互相之间并不常打交道,何况他才升任主事,滕颜已做了许多年主事了。
今日若不是滕颜主动寻他说话,兴许他对滕颜的了解还紧紧停留在名姓上。
“他效忠于我。”狐之琬只说了五个字,就成功地令徐子振脸色大变。
他又震惊又愤怒,惊的是狐之琬的耳目藏得这么深,怒的是自己识人不清,竟轻易相信了滕颜。
狐之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脸色的变化,仿佛整件事就是为了看他一场笑话似的。
“这样秘密的事,常侍不怕下官告知别人么?”徐子振生起气来藏都藏不住,脸色难看得很。
“你若说了,正好看看那些对滕颜说过本常侍坏话的人是何反应。”狐之琬看来兴奋得很:“那一定会很好看。”
徐子振脸更黑了。
“徐主事,你是朝中少有的可造之材,本常侍并没有兴趣折损你这样能做实事之人,哪怕你并不站在我这边。”狐之琬淡淡道,终于将真实的目的揭露出来:“但,下回你可记好了,无论出于何种缘由,任何人胆敢对我撒谎,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