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臭?我怎么没闻到?”狐之琰给她挑起了好奇心,也往门边走去。千花已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探出头去瞧那臭气来源,这一瞧却愣住了,趴在门缝上僵直了身体。
“哪有臭气,我倒只闻到一股淡香,寻常人调不出这般香气。”狐之琰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直打开门走了出去,却见一众仆从簇拥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正折过长廊,往斜对角的房间走去。
那女子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往这边望了一望,隔着帷帽上垂下的轻纱看不清她的面目,颇令狐之琰感到遗憾。
千花回过神来,匆匆跑回榻上坐着,情急之下裙角拂过棋盘,乱了一半棋子;狐之琬正要笑她又耍新花招悔棋,却见她像有针扎着屁股似的坐不安稳,起身向他这边跑来,硬生生在他身边挤出一个空位来安放自己。
进来她待他不像从前那般疏离,可也不曾这般亲密,夜里他想趁着她睡着神不知鬼不觉摸上床去也被一脚踹下来,难为她竟自己凑到他身边来了。
狐之琬还没被喜悦冲昏头——千花这丫头最是现实,不是遇着了棘手的事,决然不会这样异常地亲近自己。
“方才见着什么了?”他问。
千花低头攥着裙角,指节攥得发白了,柔软的布料也被揪得不成样子。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