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琬有心细问,狐之琰恰好返回来,讽她道:“你为了耍赖也是用尽了法子,明明只有香气,你偏说那是臭气。莫不是见着那位举止高雅的小姐心生自卑,才故意这么酸人家吧?”
千花给他激得跳了起来:“我才没有!你哪只眼睛看见高雅的小姐了,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啧啧啧,真够酸的。”狐之琰呛道。
“哼!”千花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狐之琰唯恐不乱,还去拿了面镜子恶心她:“瞧瞧你!打扮得跟街边的老妈妈似的,老气横秋!言行举止又粗鲁,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亏得我阿兄忍得了你!”
千花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险些给他气死——她多时不曾好好打扮自己,为了不被认出来,能邋遢之处尽量邋遢,想反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看着狐之琰趾高气昂的样子,她顺势往狐之琬怀里一扑,委委屈屈地说:“他欺负我!”
因惧怕蛊虫上身而谄媚于他的小姑娘又回来了,熟稔得仿佛从不曾自他身边逃走。那时的她没有半分真心,如今呢?
那日她遍寻不到他,急得当街哭了起来的形容却又出现在他眼前。
狐之琬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瞥了狐之琰那么一眼。
“瞪我做什么?”狐之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