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几乎怀疑自己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那样的话。
    他的吻又温柔又情迷,温柔被他亲的不多会儿就不知所云,白天里的心思似乎一下子就被他那三个字给击破。
    之后他帮她脱睡衣,一粒一粒的扣子都被他解开,温柔红着脸却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因为她在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滕总却把宽衣解带这项工程当成最大的工程。
    “你在干么?”许久他不动,好似在看什么。
    温柔忍不住问他,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但是他又没有完全挂在她身上。
    滕云看着她颈窝旁边的一个小黑点:什么时候多了个痣?
    温柔一愣,然后一低头看着他在看的地方,抬手用力的去推他的额头:什么痣啊,明明是你那天……
    “我那天什么?”某人明知故问。
    “你咬的!”温柔气急,然后抬起头,柔荑捧着他的脸就咬上去,在他那浅薄的让她爱的要死的唇瓣。
    之后两个人相拥着,互相回应着,她给的,他怎么能不要?
    而且是要的漂亮。
    “哎,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尤其是大夫刚刚宣布的时候,我感觉好像被判了死刑!”
    男人的额头抵着女人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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