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笑了一声吻在她的额头:傻瓜。
    温柔差一点就要问出来,他为什么突然要找律师弄那份协议给她签,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一段婚姻到了怎样的地步才非要分财产?
    在她认为,就是在决裂的时候,两个人谁看着谁也心烦恨对方恨到骨头里。
    但是她不恨他啊,而且他好像也不恨她。
    有些事情或许只能凭心去感受。
    男女之间也不见得就坦白到毫无保留。
    她不想在这时候在给自己添堵,只是怀了这三个孩子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确实需要一个依靠。
    需要有个人在她身边疼一疼她,让她的心不至于那么紧张。
    但是终究,他能靠得住吗?
    某一瞬间她差点把他当成她的救世主,但是当他载着她从医院往回走的时候对她说的那段话,她的心却是凉了下来。
    而眼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她合上眸,不让自己在胡思乱想下去。
    不懂谈情说爱的人,为何心思还这么沉重呢?
    若真是个凉薄的人,又怎么会在跟他的事情上这么多愁善感?
    吃过早饭温柔依旧跟滕云去上班,袁教授看着:哎呀,我跟你公公虽然不是不开通的人,但是真不希望你再去上班了,整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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