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的是,子悦虽然没醒,但情况见好,公司的事在二叔的帮助下也没出什么摞滥,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从警察那得到了最终的检查结果,车子的刹车片,是被人为损坏的。
犹记得那条路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大过年的怎么就那么凑巧有一辆货车?如今又被证实他的刹车被动了手脚,种种的一切让他无法不多想,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他?真是害了他他也无话可说,可真正受到伤害的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
想到背后之人,赵文博咬牙切齿简直恨入骨髓,可想到对方做这事的含义,他又忍不住心底发寒:那是他的车,他又是家中独子,如果他死了,谁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不断告诉自己没有证据不能胡乱猜测,可这想法却像生了根似的疯长……
“子悦,昨天我把爸妈和爷爷的骨灰都下葬了,他们的墓地紧挨着,景色非常不错。”嘴里轻念着这两天的近况,赵文博手拿着湿毛巾,认真的帮任子悦擦拭着未受伤的左手,来看子悦的人非常多,每个人都要拉着这只手握一握,他要把它擦干净,“周副总在葬礼上和我蹦跶,被二叔给驳的哑口无言,我从不知道,周副总除了我爸还怕二叔,子悦,你说凭二叔在公司的影响,他真会甘心把公司全交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