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将每个指缝都细细擦过,他放下毛巾,习惯性的想摩挲她中指上常年握笔的老茧,却恍然发现这是左手,子悦的右手已经骨折,脑子里霎时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赵文博心中剧痛,蓦然将女友的手紧贴在脸上,似乎想掩盖着什么。
“子悦,我不想怀疑二叔,父亲和爷爷都不在了,他是我最亲的长辈,可我怕,我真怕是他。”毕竟自己要是不在了,这硕大的家业指定会传给二叔,“子悦,你怎么还不醒?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哪怕就看我一眼,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子悦,我只有你了,你快醒醒,子悦……”
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贴着女友的手掌伏在床边,像个孩子般失声痛哭,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个成熟的男人,是赵氏未来的掌舵者,可在内心深处,他只是父母的孩子,刚刚痛失了疼爱他的父母。
任子悦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好累好累,累的她只想陈睡不醒,偏偏昏暗中却听到有人在哭,倾耳细听,不是弟弟不是父母,偏偏声声呜咽听的她心生酸楚,这是谁呢?
伴随清醒而来的,是周身的阵阵疼痛,而更让她在意的,却是左手那不可忽视的湿热感,这是,文博在哭?
缓缓的睁开眼帘,看着痛哭的男人她不禁有些恍惚,两人相识多年,印象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