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的嗓子可干渴的够呛。”
秦臻闻言连忙将已经被丈夫擦得清爽湿润的脸容从帕子的紧密包围圈里挣脱出来,“既然渴了怎么不早说?”一面嗔怪的瞪自家相公一面忙不迭去拿桌子上的茶壶给丈夫倒茶,不过——“相公,这是下人们今天泡好送过来的吧?有没有隔夜?”
“只要是娘子倒的茶水,就是隔夜的为夫也喝的心甘情愿啊。”齐修远笑吟吟地接过妻子端在手里的茶盏就要一饮而尽。
秦臻哪里肯给他喝剩茶,气呼呼一掰他手腕就泼了,“隔夜的剩茶喝了容易伤脾胃,你可别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就瞎胡闹——我这就让人给你泡新茶来,你先洗漱吧。”
“我要娘子帮我洗。”齐修远把大头拱进妻子的颈窝里撒娇,边拱还边不住挑逗似地咬她耳垂。
秦臻头皮发麻身体发酥,气急败坏的想要睁开,齐博俭夫妇那边的丫鬟过来相询,问齐修远和秦臻起床了没,他们那边已经准备了丰富的早餐想请侄儿夫妇一起过去食用。
长辈相邀做晚辈的岂有不应之理?
齐修远和秦臻不约而同扔了嬉闹的心思,紧赶慢赶的更衣洗漱起来——等到他们打理完毕,齐博俭夫妇已经在前厅久候多时了。
“人这年纪一大,觉也就不自觉变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