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了,大伯没打搅到你们休息吧?”齐博俭满眼慈爱的看着只要站在一起就说不出登对的侄儿夫妇。
“大伯,哪有的事,”齐修远拉着秦臻在桌子上坐下来,“您派人去的刚刚好,倒是这么大一桌的丰盛早餐让伯娘费心了。”一面说一面朝着齐博俭身边抱着珏哥儿亲力亲为喂米糊糊的齐云氏郑重其事的拱拱手。
“你伯娘我也不过是讨了掉嘴皮子的光,修远你别怪伯娘越俎代庖伯娘就很高兴了。”齐云氏非但不愿居功,还故意揶揄了齐修远一句。
齐修远也配合的连说小侄不敢,小侄不敢。
秦臻也忍俊不禁的凑热闹说她要好好的向伯娘学习,争取有朝一日能像伯娘这样面面俱到让人充满信任。
一顿热热闹闹趣味盎然的早餐过去后,齐修远一行转移阵地来到厅堂隔壁的小花厅明着是打发时间,实际上却是想要问明白齐修远昨晚在齐府的经历。
齐修远对卖关子不感兴趣,他也不掉大家的胃口直接把昨晚自己偷摸见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亲人们听——当然,有关在父亲锁骨发现牙印的事情因为在座有女眷的缘故他只是一言带过,但饶是如此秦臻和齐云氏也难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们实在无法想象要怎样出色的女人才能够在齐博伦那样的人身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