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上了,翩羽不由抖了抖嘴唇,眼里泛起泪花。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妇人此时站了出来,笑道:“原来这就是令嫒,和先生长得真像。”却是忽略过翩羽娘,过来抚着翩羽的头道:“什么道歉不道歉的,原就只是个误会。”
翩羽因记恨着她先前向着她女儿,只一偏头,躲开了那妇人的手。那妇人不禁一阵尴尬。
徐世衡也是一阵尴尬,顿时瞪了翩羽一眼,又推着她的肩,却是硬要逼她向那位高姑娘道歉。
以翩羽的性子,原是不肯的,可看着她爹那失望的眼,再回头看看委屈的娘,她只得忍辱含恨上前,向那个得意洋洋的小姑娘道了歉。
只是,这事却并没有到此为止。因着是她娘偷带着她离开家的,且二人还穿着下人的衣裳,回家后,她们母女不免又叫老太太把她们狠狠训诫了一番。按着她祖母的意思,原是叫她们母女去跪祠堂的,她爹跪求她祖母半天,才改罚她们三个月不许出门——说得好像平时她们母女能随意出门一般。
因怕老太太再给翩羽什么惩罚,她爹便主动提出罚翩羽把从圣德初年到圣德二十年的大周年鉴全都抄一遍。
直到这时翩羽才知道,跟她起冲突的那个孩子,竟是她爹的东家长宁伯府的姑娘——不仅是个货真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