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夏大叔贵人事忙,肯定早忘了,你要是觉得可行,就帮我递个话,虽然家里如今景况好,不差这些钱,但我闲着也是闲着,能赚多些,将来我和妹妹出嫁添嫁妆,弟弟娶妻置办聘礼,都能更丰厚。”
“又不是没有兄长,何须你们自己办嫁妆备聘礼。”林鹏反对道,“若你实在闲得发慌,便做些针线到绣庄寄卖好了,至少随心所欲,不用吃苦受罪。”
巧茗见哥哥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言。
她和巧茜一起做了绣活儿,拿去绣庄估价。绣庄的主顾都是达官贵人,她们自幼生活困苦,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绣出来的花样自然不得掌柜待见。
兴冲冲去,悻悻然归。
巧茗心情正低落,却见绣庄门前,马车上下来一位面善的老爷子。
“夏大叔?”
她迎上去。
对方显然已不记得她,眯眼打量半天,尖着嗓子问一句:“谁呀,这是?”
“我是巧茗,林鹏的妹妹,五年前夏大叔给我哥哥荐了差事。”
“哦,白茶。”夏大叔抖着手指头,恍然大悟道,“我听说你们几个搬进内城住着,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见了。走走走,叔叔请你去喝茶。”
巧茜比较胆怯,拉着巧茗的袖子提醒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