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认识哥哥,可我们到底跟他不熟悉,这样不大好吧。”
巧茗当然明白巧茜的意思,但她心里另有打算,也就计较不了这许多。
茶水倒满杯,花生瓜子、水果点心铺了一桌。
巧茜只觉得茶香馥郁,小食可口,真真齿颊留香,回味无穷。什么好或不好,早抛诸脑后,一点都不后悔走上这一趟。
巧茗吃喝很少,瞅着戏台上演出的间隙,向夏大叔提起自己的想法。
“哟,你跟你哥哥说了没有,他怎么看?”
这一句算是问到关键处。
巧茗期期艾艾,怕穿帮不敢说谎,又不甘心坦白哥哥反对。
夏大叔看她面色神情,便猜得*不离十。
“哎,其实你哥哥的月俸已足够全家生活,你何苦来载非要往那里头钻。”
“哪里头?”
巧茗不解其意。
夏大叔转动着眼珠子,啜了几口茶,才慢悠悠道:“总之,你们兄妹如果达成一致,我自然是会帮你。”
巧茗垂头丧气地回到家,本以为这事肯定无望,不想三日后有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少年敲门送信儿。
“夏大叔让我来的。”
他递来个火漆封住的牛皮信封,便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