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瓶放在月白手边,提醒道,“娘娘对你这么好,等下她问话你好好说,知道吗?”
月白只是咬唇不语,红肿的双眼警惕地盯着巧茗,目光里丝毫没有阿茸以为会有的愧疚与后悔,反而满是防备之意。
“月白,我只是想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支持你那样做的?事到如今,你不要再帮她保守秘密了。你想想看,你为她办事,她却出卖了你,你不是说那药粉你全用完了么,若不是她暗中在你床褥间藏了一包,你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境地。所以,显而易见对方从一开始就打算让你做替死鬼。你把真相告诉我,我会帮你的,就像昨晚那样,虽然你冤枉了我,我也没有和你计较,还帮你向太后求情了,不是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巧茗拿丝帕轻掩着口鼻,室内的霉味混着劣质伤药的味道,熏得她几欲作呕。
这番做派却让月白想起当初在尚食局时,她燃着炭开着窗的做作姿态。
“哼,”月白冷笑一声,今早方司膳偷偷送了饭食给她,所以这会儿她虽然伤痛在身,倒还是中气十足的,“谁指使了我?不就是你林巧茗吗?是你说药粉用完后,便无证无据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派人偷偷在我床褥间又放多一包,昨晚在太后和皇上面前你惺惺作态也就罢了,今个儿你跑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