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
    白少廷也不继续说破,只淡淡道:“回去尽可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学给你们家老爷子听,让他好好考虑现下局势再做决定,免得晚节不保。”
    牌桌一时陷入鸦雀无声。
    我摸张牌开杠,再摸杠上开花,然后利索摊开是一水儿整齐的万字牌:“清一色对对胡。”
    白少廷懊恼大叫一声凑过来要看我的手心,“翘翘,你这个小骗子还说不会打?快让我看你是否出老千!”
    廖长宁进花厅时,白少廷正拉着我的手腕嚷嚷着非要验明正身不可。
    我恼他胡言乱语,正忿忿不平试图挣开,抬头就看见廖长宁眉头微蹙,眼底薄薄的带着一丝不快,低沉了声音问:“你们在做什么?”
    我连忙趁机离开白少廷远了一些。
    余啸和她那位女伴站起来热络的跟廖长宁打招呼。
    顾雁迟跟在后面含糊了几句场面话,就散了牌场。
    花厅重归寂静,只剩我跟他二人。
    廖长宁扶着沙发椅背慢慢坐了下来,低垂的眼眸中一片清寒,鬓角利落,眼角有一条极其性感细纹,他是如此让我着迷。
    我就站在他对面,没人让我坐下,我便站着。
    月亮已经悄悄升至头顶,花厅外面湖畔竹林细长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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