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是他帮我安排了住处吗?”
    顾雁迟一边摇晃杯中酒:“我只知道他那个时候恰好在欧洲,就把你的情况告诉了他,后面的事情我不清楚。”
    我已经饮醉,落地窗外风疏雪浓,庭院内光秃秃的树木影影绰绰。
    一夜无梦。
    次日早晨,我刚刚睁眼,就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雪花夹杂着雨滴略显清脆敲打着地面。透过雾气笼罩的窗户,依稀只能辨认出一种颜色。
    纯净的白,完全是那种瓢泼大雨直接在半空中冻成的冰碴。
    这种天气不适合出门。
    我坐在窗边的圆桌旁玩扑克牌。
    廖长宁轻袍缓带,他这几天飞遍整个北欧,又很难在飞机上休息,昨天已经到体力极限,似乎是很累,一直半靠在一旁的贵妃榻上闲闲翻一本书。
    因为怕我无聊,他主动坐过来问:“在玩什么?”
    我抬头,回答:“算24点。”
    他皱眉不解。
    我简单给他解释一遍规则。
    他点点头,说:“我陪你一起。”
    我转了转眼珠,“好,但是我们要定个彩头,每一局赢的人都把扑克牌收归己有,最后以握牌数量论输赢,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廖长宁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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