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
    我正窝在壁炉旁边的沙发里喝酒,正宗的俄罗斯伏特加即使兑了橙汁还是让人不免有些昏昏欲睡。整个厅内只有我一个人,灯火昏黄,我取出留声机旁厚重木质架子上的黑碟来听,是那首找寻了太久的法文歌。
    顾雁迟问我:“长宁呢?”
    我懒懒散散的回答:“去睡了,说头痛。”
    他坐在我对面,也馋酒:“给我来一杯。”
    我起身倒给他,问:“待会儿醒了,半夜谁服侍他?”
    顾雁迟顺口就说出来:“有佣人啊,aunt lisa不在么?”
    我接着问:“他在这里置业?”
    顾雁迟沉默。
    我不依不饶:“他经常来?”
    顾雁迟说:“每年冬夏固定两次。”
    我觉得嘲讽极了,捂着脸无声哭泣一会,又问:“那他为什么不见我?”
    顾雁迟耸肩摊手:“别哭,翘翘。明天你可以亲自去问他。”他又加一句:“或者,他觉得你可以掌控好自己的生活。”
    我握紧双拳怒道:“you know nothing!”
    顾雁迟连忙举手投降。
    我喝尽杯中酒,摇摇晃晃站起来,醉生梦死。
    我直接问:“去年,我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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