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餐单的客人太多,排队的客人又不愿意长时间等待,手忙脚乱之中我做错了一单,送餐员冲我发了一大顿脾气,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
    但是无论如何,餐点是一定要重新送的,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让他骑着摩托重新消失在冬夜的凄风冷雨之中,到还不如被骂一顿来的痛快。
    这样类似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我已经能坦然接受生活磨难的洗礼。
    廖长宁却受不了。
    我语气平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那么早就过来了,怎么不进去坐?”
    他还未开口,就按着胸口咳得停不下来。他的手臂撑在车顶之上,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我连忙扶着他坐进车子,转身又跑回店里用自己的保温杯打包了一份滚烫的蔬菜汤,然后坐进副驾驶。
    我问他:“我听雁迟说你去了德国,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握着杯子喝了一口,低声回答:“两个小时之前——飞机刚落地,我突然很想见你,就直接过来了。”
    车子的暖气开足十成,我递过去杯子的时候碰到他的指尖却如触冰雪。
    我不想对他冷嘲热讽,嘴上却控制不住,“你可以三年不见我,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廖长宁面上一愣,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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